这层楼虽说是一楼,但是结构却很奇怪,这里没有客厅,没有沙发,没有任何明面上宽敞休闲的地方,只有一条走廊从头通到尾,然后在末端空出一块上楼的楼梯,房间倒是不少,可从外面来看甚至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就像是个封得死死的大铁箱,里外都别无二致。
她在这个地方仅仅呆了不久就已经感觉尤其不安了,甚至眼睛本能地在这片雪白的世界里开始发花。
她加快了速度,又连着推开了几个门,里面不是堆满了许多落了灰尘的奇怪仪器,就是和第一个房间分毫不差的书房,每个房间的书都强迫症似的调整成一个类型,要么就全都是言情小说,要么就全都是后宫小说,总之没一本是正经的,越晓晓也看不出来这些书到底有没有被人看过,为此她由衷地对小时候的秦初宜产生了好奇。
不过直觉告诉她,要确认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还是得找到广播里所谓的地下室才行。
不得不说,一楼真的什么也没有,搜书房搞得像个找不同一样,只有某个书房角落里被越晓晓摸出了一把匕首,这是唯一不一样的地方了。
她把匕首连着鞘一块儿别在后腰上,踩着楼梯上的红地毯上了楼。
二楼和一楼又不一样,这里没有隔断墙,是一片空荡荡的,四壁依旧是软绵绵的,正对着越晓晓上楼的那一面被安装了一大片显示屏,夸张到足足遮掩住了一整面墙体的程度,此时已经没有供电了,显露出灰扑扑的颜色,除却这一面墙,其余所有的地方也都是纯白的,容不得一点污垢一样。
然后斜对角的位置,摆着仅有的一点儿生活用具——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还有一套单人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