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宁忍不住想笑,“可不是嘛,吃了睡睡了吃,舒服得不行怎么可能性子会不好。”
许是听懂了盛长宁这句话的意思,大花“喵呜”了一声,甩了甩它的长尾,似乎有些不满了。
盛长宁又被它逗笑,一路飘散开来的笑声轻如银铃,散出去好远。
回了玲珑阁后,盛长宁没再多停留,向简年支辞别。
简年支闻言惊了惊,他当即就拜倒在地,险些又要哭出声来了,“殿下,属下知罪……”
前两日,简年支的借题发挥,故意让盛长宁知晓了阿北之事,勾得她伤心,盛长宁哪里会不知晓。
“你又有什么过错?”
盛长宁轻声而叹,把人扶了起来,此时屋子里的侍从们都退了下去,只余他们二人。
“我忘了与你说,我快要嫁人了,突然回京,只是想把消息与娘说一说。”
简年支通红的眼里呆了呆,“您、您……”
他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此时他哪能不知晓了,如果盛长宁不是想把婚讯告知先后,她又怎会回京,也更不会让他知晓,昔日的长宁公主还活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