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散发出这种复杂眼神的人，一定也是个有趣的人。

她头越凑越近，想要再多看看里面的光。

唐青莜正细思过往，可皮肤传来的温热气息，让她有些不适的回神，眼神焦距后，看到一张放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眼睛看，眼中散发疑惑之光。

“你干嘛！！”

小石头被惊一跳，吓得后跳一步。

她拍着胸脯说“你吓我一跳！没事，我刚刚看到你眼神里的东西，想再仔细看看。”

唐青莜明显不信，要不是小石头离她太近，她不会察觉不了。

“眼睛？能有何东西？”

小石头更开心了，唐青莜只要能跟她对上话，她不就在与她沟通？

“有～我看到你很痛苦，很纠结，很哀愁，但却不悲伤，这是为何？”

唐青莜一怔，她真的是这样吗？也许是吧！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确实会很痛苦，如果没有灵根，如果没有被人发现她有灵根，那么现在的她已是垂垂老矣！毕竟都八十有三了，还在不在世都说不准。

她应该知足的，可踏入新环境的她不想平庸下去，她想回到当初那种风华绝代。

怎么又发呆了，小石头很无言，凑近她耳朵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