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可儿叹气道“你说这灾难怎么总选中我?刚刚在事业上有起色,想在家庭生活上安稳下来,又出了这样的事……知易行难,得过且过吧。”
望着有些灰暗的樊可儿,曲朗有些不忍心,就借故四处看了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樊可儿也觉得这话题太沉重了,于是问“对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难道说这里也有你需要的素材吗?”
樊可儿很显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于是转换话题,而且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调侃。
曲朗的脸一下热了起来,不是他假意被樊可儿看穿,而是说了太多的谎话,而且他也不喜欢刚才自已开头的话题。
樊可儿看他脸红的样子,感觉特别可爱说“你是不是还没习惯这里的风土人情?这里可不是美国,这里更看中主动出击。”
曲朗回避着她的目光说“都是付国良,他非拉着我来,结果他有事先跑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
一曲终了,两个人很自然的走到安静处,樊可儿问“你刚才说谁?付国良是吗?省内有名的教育家。”
曲朗点头说“嗯,我们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