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我的卡怎么回事,全都用不了了,是不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难堪!”史珍气急败坏地道。
相比史珍的气急败坏,史重就稳得很,似乎听到的不是什么质问,而是寻常的谈话。
他将手上的文件放下,揉了揉额角发现头疼没有减轻,反而更厉害了,原本淡淡的声音也冷了冷。
“你一个人的难堪和整个史家的未来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dad,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你要我怎么说?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老实交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史珍哑了哑,“……我已经说了啊。”
“你是说了,可说的都是什么东西,毫无帮助不说,还……”史重顿了顿,“你以为自己的谎言很完美么,还是认为我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