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到底怎么了?”
花俏沉着脸说“还不确定,要先出去看看。”
花南方听了,更是一脸茫然,什么不确定?要去看什么?
很快门打开,花俏奔了出去,直扑刚刚墙上那个斧头的涂鸦。
用粉笔画的斧头寥寥几笔,的确十分粗糙,但在花俏看来充满了血腥气。
她的心砰砰砰跳了起来。
上辈子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九青县突然出现了个专门登门盗窃抢劫的斧头帮,作案特点就是先在踩好点的人家门外画个斧头的图案,图案出现之后的三天内,那户人家必定会被登门。
如果主人家没有醒来,也就是简单的偷窃。
若是有人醒来并喊叫反抗,就会被殴打,轻则小伤,重则断腿断手。
那段时间,整个九青县里人心惶惶,提起斧头帮就噤若寒蝉、心惊胆战,大家生怕在自家门外看到那个斧头的图案。
不过这是犯罪最猖狂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并流传开来的消息,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人把斧头那个图案和被斧头帮盯上关联起来。
花俏也是刚刚才突然想起这件事的。
花俏不确定眼前的这个斧头是不是斧头帮准备上门的那个图案,但这种事情容不得半点疏忽,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必须做百分之百的准备。
“南方,现在几点了?”
花南方愣了下,抬起手腕就着外面的路灯光线看了一眼“九点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