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定定地瞧着我,言简意赅“疼!”
我又只好试探着问他“要不我拖人给你喊喊军医?”
他容色淡淡“不要!”
我“?”
这个小祖宗还真的当自己的血不是血了,难不成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情同置气?
哎呦喂呀!
我觉得心好累,但是还是保持微笑并且豪迈地扯下了自己衣服上了一块布,给他耐心扎好,但血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止住的。
我只要又同他商量“要不你转过身子我给你施个术?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夜浔一挑眉,垂眼看着自己手里被白色布条包扎得严严实实“不要!”
我“啊?这都不要那你要什么?给你吹吹行不行?”
夜浔嘴角一勾,容色缓和好几分“如此甚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