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沉开车带着季小凡，一路回了医院，两个人路上谁也没说话。

直到韩景沉把车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后，季小凡要下来，韩景沉拉住了她。

季小凡侧头，看着韩景沉。

他的双眼有些泛红，握着她手腕的大手有些发颤，季小凡心中刺痛，但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怎么了？还有事吗？”

“季小凡，你知道你他M有多讨厌吗？七年了都忘不了我，为什么就是不说呢？为什么要憋在心里？你装啊，你接着装啊，就算表现出喜欢我很让你丢人吗？”

季小凡看着他，嘴角轻轻扯了一个笑，说不出是自嘲还是讥讽韩景沉，亦或是命运，

“好，我表现了，我也说了，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心里除了你，根本没办法再装进去第二个人，你满意了，你开心了，然后呢？然后呢！”季小凡有些崩溃，最后一个然后有些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