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含糊不清说的是个啥?
应织初赤红着脸,去踩他的鞋子,被他巧妙躲开。
这一幕映在弦月眼里,如尖针刺骨,疼痛无比。
她不动声色地攥紧手指,柔笑道:“初儿,你过来呀,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
应织初诧异看她,戚凉争浅声提醒。
“去吧。”随即松开了女子。
应织初不情不愿地走去,便见弦月取下腕上血红的玉镯子硬塞到应织初手里。
然后热络地贴着少女耳唇,轻语,“梁贞你果然好手段,是本宫小瞧你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好戏还在后头,咱们走着瞧。”
说完,笑意嫣然地替应织初整理好披风上的褶皱,朝着戚凉争远远挥手。
“凉争,记得有空了进宫找我玩哦!”
戚凉争冷不可闻地轻嗯一声。
弦月吐吐舌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望着那华丽身影渐渐消失,应织初内心翻江倒海。
手里的玉镯微微不稳,便摔落在地。
血红玉块堪堪碎开,发出清脆响声。
“她怎么知道我是谁?”喃喃自语后,当下回神,望向了那冷眼旁观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