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织初转眸想了想,只装哑巴。
戚凉争识破了她的小算盘,将封好的信函推到她眼前,语气生硬。
“书信在此,拆与不拆,你自行处置。你若拆了,十日之内我便要见到那幅《山水知女图》,你若没拆,此事便作罢。梁小姐出身名门,作风纯正,自不会食言。”
尤将“作风纯正”这四字咬得甚重。
应织初脸上微诧,还未来得及作声,便感受到他如风身影穿过,三两步越出屋内。
留在院里的雪双喊他用早饭,他也未做搭理,冷冷离去。
指尖扫过信函,她忍不住咬唇,猜不出他玩的这是哪一出....不是想算计自己入'套吗?怎么竟将书信真给了她。
她明明根本就没答应替他偷画呀。
她将信函捧在怀里,嘴角溢出委屈,为了这么张薄纸,竟三番两次被人骗着利用。
强逼自己深吸口气,应织初将信函塞进怀里,妥帖收着,她身子转向屋外,喊住要离去的雪双,换成了温和语气。
“雪双,你可听过闻墨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