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能呢?我还真不相信薛东家在自己家中就忧国忧民,过的苦行僧一般。”
虽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真国还有一个爱屠城的王子,不知道此次有没有跟来,但是声色犬马惯了的权贵,此时又跑不掉,圈在宅中,可不更要通过美人与宴来压下惊恐嘛。
薛蘅被堵的没话说了。也是,他为什么直观的认为云树就该是忧国忧民的那个人呢?他可是听过云树的大逆不道之言的。
“上面鼓励我们这些药铺去救治伤员……”
“喔?我怎么不知道?”云树悠悠然放下茶盏,做洗耳恭听状。
“京城药铺何其多?没有通知到益生堂。”
“原来是这样。”
“我们忙碌了几日,可是据那些老军医说,效果并不怎么好……”云树不接话,继续喝茶,薛蘅只好继续道,“想问问云树前些日子,是怎么做的?”
“你是奉命而来?”云树抬眼一笑。
“是朋友来求教。”
“这样啊~你薛家的秘制伤药,效果是很好的!”云树肯定道。
她什么意思?那药效果好,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一小瓶药可值百金,如何大量用?
“看来治伤,也是云树的秘方,是薛某妄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