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好像还流泪了。

夏默的话，灵伯也未必能够全然明白，但是，战宠跟人并不完全相同。

战宠可以感受人的情绪，从人的情绪里，体会到语言之外的含义。

此刻，灵伯就是从语言之外，从夏默的情绪里感受到夏默对它的心意。

它才会落泪。

“虽然老骥伏枥，我不太明白，但是，志在千里，壮志凌云，我明白！”听闻夏默的话，虽然是一知半解，但是，沈战一样激动了。

他也能够感受到夏默很敬重他的灵伯，这就足够了！

“老马卧在马棚里，依旧志在千里！”

“猛士苍老了，壮志依旧直上九天云霄！”

“好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难怪这猿会流泪。我这个老头，也算是一匹老马了，听了，也会流泪。”

“是您！”

院长晏行舟，文坛巨匠，他和大事务长回来找他们了，恰巧听到夏默跟他的对话，见他不明白什么是老骥伏枥，院长晏行舟特别感慨的特意替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