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一场比赛这样就罢了，两场比赛也是如此，光能跑有什么用？反正他就是踢得小心翼翼，如果是在西班牙人，他早就拼得头破血流了。”

“难道不头破血流，就是不尽力了？这是什么思维……”

骂武三石的算少的，骂其他球员的更多。没有人不被骂的，特别是后卫线，个个都被骂成猪了。

反正国内媒体一致认为，这支国家队没救了……

董芳卓和武三石一同坐飞机返回欧洲，在飞机上，董芳卓这才大大咧咧地骂道:“中国球迷就是傻逼。”

“我真是受够了，每次比赛都这样，就没有他们顺眼的比赛。输球了，肯定会被喷成狗，就是赢球了，他们也认为球队踢成一坨屎，靠运气，他们这么牛逼，他们怎么不自己上去踢啊？”

“唉……习惯了就好，心好累。”武三石有气无力道，“习惯被骂，很正常……中国足球不是几个人能够改变的，而是一代人，甚至于几代人。”

“唉，就这么被他们天天骂着，连踢球的心情都没有了，早知道还不如不踢十强赛，反正也赢不了。”董芳卓有些心灰意冷，“其实谁不想进球，谁不想赢？”

“是啊，谁不想赢？也不知道球迷们怎么想的。如果骂就可以出成绩，谁不会。我看高指导的压力也很大，指不定打完十强赛他就下课了，除非进世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