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婆婆已经单独收拾出房间来给吉星,就在司马兰台卧房的对面。
“七哥,你白天那么忙,我就不多打扰了,”吉星一边仔细观察司马兰台的神色一边小心地说:“明日一早我就回去,不给你添麻烦了。”
“好,明早我把你送回去。”司马兰台眉毛都不动一下,像尊精雕细刻的玉石佛像。
“不必劳动你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吉星忙说:“我这是小事,耽误了您治病救人可就不好了。”
“不用担心,我师兄从仙源山来探望我,他可以替我在医馆坐堂。”司马兰台道:“我恰好同你去看看堂姐和小外甥。”
吉星一听司马兰台执意要送自己回去,便浑身不自在起来,站在那里扭啊晃啊,迟迟不肯走。
司马兰台这人看上去至纯至净,但他表情很少,喜怒不形于色,又让人莫名觉得他城府很深。
吉星断不透他是不是清楚自己在撒谎,只知道自己明天绝不回家去。
没有办法,只好说了实话:“七哥,我不是有意诓你。实在是八郎那边有事,我不能不去。”
“苏八郎怎么了?”司马兰台一挑眉问道:“她不是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