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远猝不及防之下,鼻尖充盈了一种混杂着烤肉和白夭夭本身自带香气的混杂气味,那股味道并没有他闻过的那些所有名牌香水、贵族小姐们身上的定制香水味道好闻,他却觉得,好像闻到了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
忍不住深深嗅了一口,那味道经有鼻尖冲入颅脑,他有一瞬间好像突然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在哪里、要干嘛了。
“夭夭,你好平啊。”
正母爱大爆发,就好像母猴子给小猴子理毛一样给裴修远顺着头发的白夭夭手愣在半空,很是怀疑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你说什么?”
白夭夭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声音就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好平啊。”
裴修远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突破了作死的边缘,正在作死的区域内疯狂舞蹈,只是遵从着内心最原始的想法说出了心里话。
“唉哟哟哟哟,夭夭……夭夭你干嘛啊,痛痛痛啊!”
然后他的耳朵就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捏住了命运的耳朵,耳朵就好像要被揪掉了。
“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