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伸出去试图拉扯白夭夭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滑稽,像是街头行为艺术表演家演砸了之后的无助和彷徨。
他就那样呆愣着发了会儿呆,也可能是在思考到底是哪里露了陷儿,最终,露出一个苦笑,把手上的木盒子放在木板桌上,自己在另一个木墩上坐下。
白夭夭注意到,他都这么情绪不稳了,居然在放木盒子的时候都还是很小心翼翼,生怕伤到石头桌子的样子。
她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句这破地方真她小饼干的穷啊!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他终于无力的开口,整个人逸散出一种被发现之后破罐子破摔的颓废样,就好像整个人都精气神一下就散掉了。
白夭夭甚至都对他泛起了一丝丝怜悯,要不是有昨天晚上他秒变脸的基础在前,她说不定真的就信了。
“老头,不至于吧,都这样了,你还要装?”
她双手抄起放在胸前,即使小木墩不够高,但是也不妨碍她翘起二郎腿端起架子,有时候个子矮也有个子矮的好处。
白夭夭内心耸然一惊,难道就因为她这个想法,所以再也召唤不出露版的自己了吗?
她居然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自己各自矮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