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四肢被牢牢的绑着,两只手在十字架的两端,脚则被劈开着,分别绑在手推车侧面木杆上的两侧。
王灯明问阿萨雷斯:“哦,上帝,他们想干什么?”
阿萨雷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我从来没见过,那木车上的女人干了什么坏事?”
海伦妮:“太残忍了,天哪,我好像回到了十六七世纪的时代。”
森西:“我也有这种感觉。”
那群人过了那座能够容纳四个人并行的吊桥,朝着一棵庞然巨树而去,巨树的树枝上,悬挂着无数的红绳子,布娃娃什么的,让人看着心里发麻。
那里地势相对平坦,王灯明才发现,那块平坦之地上有个雕像,蛇头人身的雕像。
雕像就在树底下。
肩膀上挂着绳子的那个人,手脚灵活的爬上那棵大树,将绳子绑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垂下绳子,直到地面。
绳子垂下后,他在绳子的末端打了一个节,变成了一个绳套。
做好这一切,他吹吹口哨,那个女人从十字架上解开,被人七手八脚的抬到了绳子前,将绳套套进了她洁白颀长的颈脖。
绳套的位置刚好,女人被稍稍的吊起,她垫着脚尖,那样才不会窒息。
她不能说话,绳子已经勒着她的喉咙。
就这样,女人面对着王灯明这些人,带着一双屈辱的眼神,眼泪汪汪可伶巴巴的望着王灯明这些人。
她这是求救的信号,强烈的求生欲望的信号。
而那些干活的人,基本上把王灯明几个当做透明人,只顾着做他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