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大悟，同时觉得自己有点儿愚蠢。

“六甲禅指境！你你”

老者失声，目光凝重。

他虽然早想过灵歌在得到自己的精血以后，能够窥视他武道的真谛，但是没有料到这个背叛他的饲养者可以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踏入六甲禅指境。

“呵呵”

灵歌走到老者的身边，抬起手轻按在的眉间。

片刻后，他的一双眼睛变得猩红无比，透着让人心悸的嗜杀和疯狂。

“血嗜之眼？”

老者再次失神，随之咬牙切齿的吼道“饲养者，你在老夫的眼中只是一头狗而已！哪怕你窥觑到了老夫的武道，你也不过只是一头狗。”

“一头狗？”

灵歌俯下身子，猛地掐住老者的脖子，脸庞扭曲，张口质问道“我一直视你为恩师，这操控傀儡的方法是你教我的，也是你一直守候在我的身边。

我原以为你是看重这份的情意的，可你为什么要一直言语重伤我。

师父，我们二人本不该走到这一步。”

老者的脸庞逐渐发青，咽喉中发出壅塞无比的嗓音。

在灵歌的逼视下，他脸庞狰狞，嘲讽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