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顷后,长空划过白虹。楚忘使劲扯了扯牧浅衣的衣袂,飞剑立刻一个抵折向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落下。
楚忘率先跳下,回想起牧浅衣在寺院之中说得话,那位樵夫怕不是因感激而跪拜,而是双腿发软站不起来。
他这种算是七品的武者在御剑而行片刻后,双腿都有些发软,更何况一个樵夫。
“你刚才在飞剑之上一直叫什么?”牧浅衣收好血薇,白看眼楚忘说道,“楚小糟老头儿,你怎么和那个樵夫一样。”
“我刚才问你在说什么。”楚忘看着牧浅衣问道,“你刚才又在飞剑上又说了什么?”
“我说风大听不清楚,你还瞎喊,是不是傻。”牧浅衣瞪了眼楚忘,嫌弃的叫道。
楚忘呆住,分明是对方傻才是。他张开嘴,又把话咽了下去,顺着逼仄的巷子,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沐浅衣显得很兴奋,四处张望,这买买,那买买,尽是些没有多少用的小玩意儿,她双手拿不住,便是把小玩意儿甩给楚忘拿。
不一小会儿,楚忘怀间堆成了小山坡般一样,他用下巴死死的抵着一个匣子,双手吃力的捧着。
“你走快点呀,真慢。”牧浅衣站在不远处的摊子边上,看着一个素白色的面具,在面具额头中央有一梅花妆,十分简素典雅,她指着面具,冲小贩叫道,“那个那个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