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玄航注意到赵老头儿敛去的杀意,他松了口气之时,又狠狠地咬牙,他作为领军之人,面对强敌,没有不冲锋的理由。
纵使自己不敌北赵癫,也要挥剑向前,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丢盔弃甲而逃,此事要是传回洛城,也是死罪。
吴玄航策马向赵老头而去,死死地握住鲨齿。
战马临近赵老头儿之时,狂暴的剑气让受惊的战马高高扬起前蹄,不敢靠近。
赵老头儿脚腕一转,顺势抓住吴玄航的右臂,狠狠地一甩,翻身上马,瞥了眼搽着地面翻滚的吴玄航,有些好笑的看了眼对方。
吴玄航捂着自己的右手,暗中用力一按,他握剑的右手瞬间脱臼,面对着赵老头儿玩味的眼神,他右手扭曲的握着鲨齿,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看得出赵老头儿对自己并没有杀机,只要表面上力敌了,洛城那方也不好责怪于他,毕竟以北赵癫的名气,他又怎会是对手。
“识趣!”赵老头儿收回自己的目光,暗自笑了下,大声嘶吼道,“走啦,离开淮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