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走了，独留尼多克一人茫然的坐在地上，表情看不懂是不安，是愤怒，亦或是绝望。

……

鹿灵和陆凌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最新的新闻头条。

无一例外全是尼多克的黑点，也有想蹭热度的媒体，借此几乎将这件事夸大其词，将尼多克贬低得猪狗不如。

“这是……我干的？”鹿灵一怔一怔的说道，不过思虑片刻后又摇了摇头，道“绝对不是我，就算我改了他的微博，也绝对不可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是b站。”陆凌开口道，他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闹得这么大，央视新闻都上了。

“对，只能这么解释了。”鹿灵赞同的点了点头，按道理来讲，尼多克经过这件事后已经玩完了，不仅需要赔偿平台五百万，还有无数制造光盘的厂家，以及一些零零散散合作的企业，虽然尼多克这么多年来积蓄也不少，但也绝对不是能够一次性全部还清的。

“打个电话给尹锐，我问问。”鹿灵想了想，还是找他们确认一下好。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