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平生最痛恨假公济私之人,陛下、皇后也最痛恨利用职权谋私之人,这件事断然不能这么算了。我不知情时也就罢了,现在我既然知情,就必须按照规矩办,绝对不能因为我府中的私事,令朝廷蒙受损失,这钱你必须得要!”
李牧还是拒绝,道“此乃国舅爷府中下人所为,与国舅爷何干啊?再者说,我定下薪酬表在后,此事生在前,这钱不该要啊!”
长孙无忌沉下脸来,作势欲怒,道“你是想要我背负因私损公的骂名么?
“不敢不敢!”李牧连声道,见长孙无忌态度坚决,‘勉为其难’道“国舅爷高风亮节,小子不敢再推辞,既然如此,那明日我便派员外郎来,收取这些工匠的薪酬。正好他们也要启程赴定襄,这些钱就给他们做盘缠吧。我替这些工匠,谢过国舅爷了。”
长孙无忌颔微笑,又请李牧坐下,道“正当如此。贤侄啊,要说你这酒的买卖,我可是听说了。定价三贯一坛,十千钱一斗,冠绝长安呐!如此高价,就算是我府上想要喝一回,也得斟酌一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