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时狗的后背,困意袭来,她的思想渐渐沉下去,将睡未睡,大脑还处于一片模糊当中。
“臭女人。”
时狗不大的声音突然打破沉寂的夜晚,连优景精神一振,但没一秒又松懈了下去。
她附和着时狗,声音有气无力的“嗯,怎么了。”
“你明明就是个爱心泛滥的笨蛋,干嘛不和他说实话?”
“你说什么啊。”连优景整个人还在困意中迷迷瞪瞪的。
“我名字里的shi,就是他名字里的时;我并没有一定要你救他,是你自己决定要救他的;你那么在意他身上的伤,见到他的时候却表现得很冷漠;最开始你告诉我为了报恩才救他,刚刚又跟他说你们两清了。”
时狗的一双蓝眼睛在夜色里闪烁着幽幽的光。
连优景的大脑迟钝了好半晌才意识到时狗话里的意思,她终于有点认真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意识逐渐清醒。
“时狗,你想说什么?”
“你说你和他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闹僵了,但事实上,他没有生你的气,是你想逼他和你划清界限。”时狗说得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