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人也太小心眼了吧?”时狗诧异。
“对啊。”连优景点头,“他特别小心眼,有一次吵架之后把我关在山洞里整整三天。”
“哈?这种人你还救他?”
“因为他救过我啊。”连优景吸了吸鼻子,“他是个小心眼的人,我不是。我从小被教育要知恩图报,虽然他对我很差劲,但毕竟是恩人,没办法,只能接受了。”
时狗看着她的眼神立即变了,隐约有那么一股“你是傻x”又或者“你没救了”的意思“你把我带回来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的,你就是个爱心泛滥的笨女人。”
才不是,胡说八道你都信,笨猫。
连优景没说出口,她只是假装没看到时狗的眼神,无辜的笑了笑。
把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又帮时顾擦了擦脸,并且一点都不避嫌地帮他脱掉了全是血迹的衣服,缠上了绷带。
她做这些时,小白猫便在一旁边吐槽边看,连优景只当没听到,随它说。
她想的是,如果不算旁边那只唠唠叨叨的猫,现在这种情景,倒是与她和时顾被关在她寝室里有点像。
时顾仍然重伤昏迷不醒,而她也仍然乖乖做起了保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