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谁?怎么会如此巧合?”男人缓缓坐起来,感觉头嗡嗡响,他后颈的伤口又流出血,他的手摸到了一些不平的东西,牵扯着痛处。
“我们是大夫。”梅落尘知道不能再给他缝合了,收起针线道“别乱动,我刚把你的伤口缝合止血,出血太多你会头晕的。”
男人看向她,又看向顾青衣,这时他又恢复了几分清醒,质疑道“你既然是大夫,怎么不戴幞头,也不戴冠?”
梅落尘观察了一下,这人穿着街上常见的圆领袍、带着黑纱幞头,不过比师父丑多了。师父穿衣随和,只要轻便易于出行即可,从来不戴幞头。
“你这人这么多事,怎么能怀疑救你的的人?”想到这里,她不悦道,真是丑人多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