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翎又问道,“别人不知道,但是叔祖父是知道的,这半年以来,您没有怀疑过吗?江陵王是江陵之主,又与我薛家有着姻亲关系,他这般行事,叔祖父可想过缘由。”
薛承敬摆了摆手,“是什么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要我们的性命,而我们不能要他的性命。”
他说的伤感,“阿翎,你到底还小,不懂得世道艰难,事实便是如此。如果这是你说的理由,那不必说了。说服不了我。”
薛翎也不急,站起身来,只是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每个人倒了一盏茶。
整个厅堂里只听到流水哗哗的声音。
随后,归于沉寂,久久不曾有半分声响。
薛翎不说话,薛承敬就知道,薛翎并没有改变主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承敬才试探着问道,“阿翎,你有没有想过失败之后会是怎么样,你这是拿整个薛家在冒险。你不能这样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