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近一步,“三婶婶,你说你能熬过几年?”
邱氏整个人都崩了起来,“阿翎,不要冲动,我就是说说而已。”
薛翎的神色黯然几分,“若是依着我的性子,真的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很想看看你们痛苦的样子。”
不过。
她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种蛊虫,我亲眼见到爹爹和妹妹饱受其苦,痛不欲生,我再也不希望其他人金火速一次了。”
她的视线落在了邱氏的身上,笑的苦涩,“即便是你们,我也不愿意,”
薛翎笑了笑,“就当你们幸运吧。”
邱氏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虚脱了一般,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应该让丈夫前来见薛翎。
“不过,这对你们来说,是幸,也是一种不幸,婶婶猜猜看,燕儿每发作一次,我就会想起你们当初的所作所为,燕儿死生难料,我心里难过,看着你和三叔好好的活着,我会是什么一种感觉。”
整个屋子里沉闷的像是一个囚笼,邱氏感觉呼吸不过来了,她终于说道,“阿翎,”
“我现在实话说出心里的想法,就是想告诉婶婶,若要报复,我有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就像你们当年一样,如今,我只有两个要求,其一就是将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她看着邱氏狼狈的样子,说道,“让三叔过来和我说,三婶也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