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再一次改了口,“因为长孙殿下的缘故,我也算自幼就认识就曾先生了。自然十分清楚曾先生的性子。”
她再一次硬生生的将笙表哥三个字改成了长孙殿下,当然,变的也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还有提到这个名字的所有心情,酸酸涩涩的。
只是终究还是恢复如常,“曾先生不过年长我几岁,看起来却稳妥沉闷的像个长辈,我记忆里,曾先生待人谦和有礼,但是对谁都透着三分疏离,便是长孙殿下私下里也常说,若不是自幼就相识,曾先生这样的人,真的很难让人敞开心扉。”
薛翎点头,不了解曾忆的会觉得他生性如此。
那次在北地,虽然他说的不多,不过也算在她面前剖析自己。
许是自幼那一段难以忘怀的经历,曾忆的心已经紧紧的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