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调侃道,“我若是记得不错,时月也快到弱冠之年了,不如回头我替你张罗,免得有人在背后也这般嚼你舌根。”
曾忆干笑一声,“大业未成,何以为家。”
南宫笙不以为然,“是么,我不信,若是现在有人许嫁,你也这样说吗?”
曾忆闻言,神色动了动,“殿下莫要说笑了。今日殿下这一计算是失利了,接下来该如何做,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南宫笙收起神色,果然不再说笑,“我记得薛二姑娘那日琴弹的不错,琴音,最是隐藏不了内心,那姑娘是个心比天高的,看来有戏可看了。”
南宫笙的语气十分的平和,完是一副看戏的神态,不同于曾忆平稳之下的隐隐焦灼。
曾忆眼眸低垂,神色幽深,“殿下,虽说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但是此事不必将薛翎牵涉进来。”
南宫笙半开玩笑似的笑道,“难怪你一直闷闷的,原来你是怪我今日之事瞒着你了,时月,你我相识多年,我待你如师如友,你说说看,自从你识得这位薛三姑娘之后,对我是否衷心如初。”
曾忆说道,“我曾说过,定会相助殿下,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