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笑了笑,“何不说出来,或许我可以替你分忧解难。”
蒋修文一想,便试探着说道,“我今日察觉到时月兄对”
他说了半句,就住了口,总觉得背后说这些有失君子风范。
王氏已经笑了起来,蒋修文一开口,她便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你是想说曾先生对阿翎妹妹颇为上心吧!”
这次轮到蒋修文诧异了,“你如何知晓?”
王氏笑着说道,“我们女子本就心细,那一日他以岐山玉相赠,偏偏这岐山玉是燕妹妹急需之物,我就察觉出异样来。”
蒋修文感慨妻子细心,“可是阿翎年岁小,”
王氏莞尔一笑,“阿翎妹妹容颜出众,言谈举止大方得体,并不似寻常女子家扭扭捏捏,但是寻常男子见她比男儿还要厉害几分,即便瞧着她姿容出众,只怕也会生出退缩之心,而那位曾先生与夫君深交,一看就不似俗人,常言道惺惺相惜,曾先生会看中我们阿翎妹妹,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我并不觉得意外。”
蒋修文听她这样一分析,便觉得十分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