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摇了摇头,“再沉稳自持,也总会有毫不顾忌的时刻,”
这一句话,似乎说尽了他心事一样。
看着蒋修文眉头紧锁。
曾忆收起神色,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知道你待她如嫡亲兄妹一般,蒋兄只管放心,我虽出生巫医世家,读的却是圣贤之书,越距失礼的事情绝不会做,时也命也,薛三姑娘这命格奇异,我只能向你承诺,终此一生,曾忆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至于原因和其他,蒋兄就不必多问了。”
蒋修文观他神色,不似说假。
君子重诺,曾忆这一句话,他便知道,这位故交好友只怕真不是一时兴起,便也不再多说。
蒋修文上了马车,蒋明旭已经等了一会了,“你和那位曾先生说了些什么,怎么是这一幅神色。”
蒋修文犹豫了一下,知道父亲对表妹的终身大事十分的在意,思虑之后,决定先按下不提,“我只是担忧阿翎,这一番主动请命,若是到了北地,不能成功祈雨,到时候该如何收场,便去探了探时月兄的口风。”
蒋明旭果然没有想到其他,他反而宽慰了几句,“阿翎年岁小,即便去了北地,无非就是被嘲弄几句,倒也不必过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