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太并不否认,道,“那个香炉在我手中,我一直按下不提,也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阿翎这般,过于张扬,反而不妥。”
蒋悦说道,“婆婆不用这样急着否认,说句实话,府里这些弯弯道道,我确实并不擅长,但是这熏香险些害的阿翎命丧火中。就算她不查,我也不会放过此人,若说张扬,婆婆,我虽不是个贤惠媳妇,但是自问心地善良,这些年从没有招惹何人,如今她们暗地里的这些勾当,连我房里的丫头也要收买,阿翎只是反击而已,难道也要被扣上一个跋扈之名吗?如今,已到了生死关头,我们还想着隐忍不发,明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之前是熏香,而后呢,会不会是投毒?就算是将我我院子里翻个底朝天,也必须把人找出来。”
蒋悦说的有些激动,情绪便开始不受控。
薛老太太却并没有打断她的话,反而递了一杯茶过去。
蒋悦有些渴了,接过薛老太太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我知道婆婆的意思,大约觉得阿翎手段狠绝,不留情面,可是我做母亲的却不这样认为,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是对是错,我都会支持她。”
薛老太太叹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罢了,的确如你所言,低调行事并不能安然无恙,以后有什么事,你只管来和我说,我也算多活几年,看待事物,或许比你们透彻一些,多个人总是多个商量。”
薛老太太这句话,让蒋悦心生感慨,“多谢婆婆,其实婆婆与其同我商议,不如好好的去和阿翎谈一谈,婆婆,既然以后经历一切都是她,那么,现在至少要给她一个做决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