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妈妈自然也是如此,立刻正色道,“姑娘,这可不能说笑。”
薛翎摇了摇头,“此乃大事,我怎会说笑,乳娘应该知晓,我跟着爹爹学过卜筮之术。”
薛翎的巫医之术是父亲亲传,从前习医的时候,曾得到父亲亲口称赞。
蒋妈妈自然是知晓的,站起身来,仔细的问道,“卜筮怎么说?这大凶之象所指何意?”
薛翎轻轻的说道,“或有死别之痛。”
蒋妈妈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
蒋妈妈是蒋悦的陪嫁,亦是个通透之人,即是死别之痛,两位姑娘年纪尚幼,并不可能,便是四姑娘身子偏弱,也绝无性命之忧,蒋妈妈本能的想起自家的太太。
她在这屋子里走来走去,声音也颤抖起来,“我去告诉太太。”
薛翎一把抓住了蒋妈妈的手臂,“乳娘慌了,阿娘一向最不信这些的,便是告诉她,也没有用。”
蒋妈妈泄了气,蒋家也是巫医世家,虽说比不上薛家,却也是世家之中排的上名号的。
可是身为蒋家嫡女的蒋悦却对着巫医之术嗤之以鼻。
薛翎的印象中,母亲的医术怪异,但是比起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从来都不认可这巫医之术。
久而久之,便是父亲也从不在母亲面前提及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