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不让他说,我就猜不到。说服办不成的事,也就只剩下威逼和利诱这两个招数了。利诱是不可能了,那便是威逼了。你也算可以,看菜下碟,在我面前是红脸,在他面前是白脸。”
苏颂看着戚萋的眼,还是毫不犹豫和盘托出,“那名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在他手里,他可以嫁祸给你。”
“我知道,可这事儿也并不是没有破绽。我大不了去偷东西坐牢,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怎么顶着我的身份去栽赃,我就不信他还能劫狱不成。”
见戚萋一脸认真,苏颂温言相劝,“冷静三思,实在没有必要鱼死网破,赔上自己的清白。”
“可我就是不想向他妥协,我也根本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妥协。你不感觉这事很荒唐很可笑吗?他在我们每一个人心里都扎上了一根刺。你怎么看他,叶汀怎么看我。四脚角纠缠,不不不,没准是五角呢。恶心,太恶心了。这样各怀鬼胎的五个人怎么可能组成一个团队。”
戚萋转念一想,又冷笑一声,“我现在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要不别人都说阳谋要比阴谋高明好多倍。我就是知道前面有个大坑,还不得睁着眼跳。谁让我的小命在他手上捏着呢。”
他们一直没有谈拢,僵持到半夜。
戚萋思忖了良久,终于决定松口谈条件。
她躲开苏颂和石伟,低声道,“有些人真是有意思呢,拿了四个二就敢明牌了,你那四个二能大的过我的王炸。你该不会以为我当年没有算到你这一步吧,你想瞒天过海不是没有比狸猫换太子更高明的招,你费那么大周章显然就是为了留她控制我,我怎么可能放心地把那么大一个祸患交在你手里,不瞒你说我早就想好应对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