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念慈,你给我解释清楚,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等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回答,苏瑞杰急切的追问道。
同时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像是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这种感觉曾经也出现过一次,一年前在章念汐死的时候。
“字面上的意思。”看着苏瑞杰着急的神色,柏念慈反而淡定的不能再淡定,苏瑞杰收回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她得到了自由,干脆坐起身,打量着四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单膝跪在地上的窦建国,愣了一下,柏念慈很不厚道的笑了,抬手指着窦建国,故作不解的问“窦警卫长,你跪在地上是几个意思啊?被你们家瑞亲王罚的么?”
问完,不等窦建国回答,柏念慈自己又掩唇吃吃的笑起来,窦建国是苏瑞杰的警卫长,同时也是窦思韵的亲侄子。她还是章念汐的时候,窦思韵背着苏瑞杰欺负她,窦建国不止一次冷眼旁观,她也没指望窦建国能帮自己说好话,但他不该在窦思韵冤枉她时帮窦思韵作伪证。
不过分的说,她和苏瑞杰的婚姻那么多坎坷,龚月怡只占了一半,另一半是苏瑞杰的母亲窦思韵及祖母苏老夫人。
说起来也是好笑,她是国务卿唯一的女儿,妈妈还是章氏企业的总裁,要权势有权势,要钱有钱,她能吵着退了皇太子的婚,可见父母有多宠她。苏瑞杰接近她,利用她,是她自己眼瞎心盲,她无话可说,可苏老夫人和窦思韵,一面享受着她妈妈的钱给她们的奢侈生活,一面看不起她,常常欺负她。
你说可笑不可笑?
看着她脸上欢快的笑容,苏瑞杰却觉得,她不是真心的笑,他沉声说“建国,你出去。”
眸光看着柏念慈,话却是对窦建国说。
窦建国清楚地感觉到柏念慈对自己的敌意,正觉得奇怪,听到苏瑞杰喊自己出去,顿了顿,应了一声是,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还真走了,狗都没他听话吧。”柏念慈讥讽道,声音不大,但足够还没出门的窦建国听的清清楚楚。
把他比喻成狗,看来她对自己的敌意还不轻,窦建国这样想着,拉开门走出房间。
“你很讨厌建国。”苏瑞杰不是问,而是肯定,因为她表现的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