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姐和江北送走周洲后,又坐回了餐桌前。
刀姐左手夹着一只细烟,右手提着小半杯红酒,她主动和江北撞了一下杯“江北,你是东北人对吧?”
迷迷糊糊的江北嘴里已经尝不出酒味儿,只当是喝水,一饮而尽后他笑道“地地道道的东北爷们儿。”
刀姐“哦?”了一声,随即摇头道“我看不像。”
“哪儿不像?你别看我瘦,可我有肌肉!”江北喝多之后,显然要比平时贫嘴一些。
刀姐没说话,而是缓缓的按灭了烟头。
那只白如象牙,润如美玉的胳膊,就这样在江北眼前转啊转,转啊转……
随即刀姐绕过餐桌,缓缓走到之前周洲所坐的位置。
将椅子挪到了江北的一旁,然后便抱膝而坐,侧着脸将头搁在膝盖上,看着江北。
她离江北很近,两个人的胳膊已经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江北,他绝对能做到坐怀不乱。
但在酒精的催发下,他心里的那道防火墙,似乎不管用了。
刀姐吐气如兰“东北爷们儿哪有这么怂的?”
这句话可谓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