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妨碍大家接受袁姑娘的赞扬啊。
在这种气氛中,之前找袁冬初麻烦的郑小姐,半点不爽的意思都不敢说。甚至心怀忐忑,生怕袁冬初在解读她那首小诗时,说些不中听的话。
好在袁冬初还记得自己帮忙秦家的身份,到了郑小姐这里,一样超级解读,搞的郑小姐心中那个愧疚、那个不好意思。
袁冬初是多好一个姑娘啊,好端端的,她怎么就想起和人家姑娘过不去了呢?
秦府招待的这么有特色,甚至到了告辞的时候,各家各府的姑娘和小媳妇们都恋恋不舍。
待到把客人们都送走,王夫人和周彩兰才有空对袁冬初表达这份感谢。
秦家老宅正院的正房,王夫人亲自给袁冬初斟茶,问道:“姑娘莫不是在通州和津州,也做过大家族宴会的接待事宜?”
袁冬初用手虚扶着杯子,谢过王夫人,才说道:“没有,只应邀参加过几个女孩子的邀约。要说大型宴会倒是参加过,便是通州卓府二小姐的婚宴,那时我只是客人。”
王夫人很奇怪:“怎么看起来,袁姑娘像是操办过宴会一样?”
坐在王夫人下首的周彩兰也说道:“我也觉得冬初比较熟悉这些,比我强多了。”
她作为秦家儿媳,还真帮忙接待过几次年轻女眷。不过,那些都是两三个府上的小型聚会。
即使有了这样的底子和经历,周彩兰也觉得自己在应对方面和袁冬初差的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