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被砰的一声合上,楚郩站在门边灰头土脸地摸了摸鼻子,靥却子坐在栏杆上幸灾乐祸的嘲笑道“哎呀呀,伤患为大啊,楚大侠。”
楚郩淡淡的打量了她一眼,眯起眼睛问道“我这地方你住着挺舒服?”
“咳咳,”靥却子收起笑,咳了两声,严肃道“我觉得生骨粉药效非常好,一个大女子怎么连点疼痛都忍受不了呢?楚侠士,你的这位随侍还得好好训练训练。”
楚郩斜眼看着她冷笑道“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且说你,白吃白住怎么能行,交钱!”
“”靥却子不干了,跳下栏杆理论道“你这什么话,我没给你的人看病疗伤吗?怎么就白吃白喝了?”
楚郩拽着臭脸冷漠道“要么交钱,要么滚蛋,选一个。”
“你!”靥却子咬牙,她那里有钱?要命倒是有一条,“嘿嘿,楚侠士,有话好好说嘛,你且说,有何处用得上在下,在下一定万死不辞!”
靥却子谄笑着凑过去,被楚郩勾住肩膀往大门口带,“先前打算来华荆时让狸子先来准备准备,我们这就去几家商铺看看利润如何,够不够我大手大脚胡吃海喝。”
楚郩舒舒服服的躺进马车,靥却子顶着大太阳驾驶马车,就这么出了翎花院。
“我说,楚侠士,我给你干活怎么也得发工钱吧。”
楚郩慢慢悠悠地捏了一颗葡萄放进口中,含糊道“看你表现。”
楚郩硬拉着生无可恋的靥却子,两人将狸子这段时间在都城置办的产业都摸了一遍,楚郩算是半颗心落了地。
没办法,九死一生实在有些刺激,怎么着都给楚郩培养出狡兔三窟,万事留两后手的谨慎。
于是估量完自家产业的楚郩满意的一脚踹了靥却子,提着小玉牌上的绳子,悠闲地走进森严的皇宫。
那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在无数人的跪拜和惊疑之下信步走入红墙之下毫不意外的迷了路。
这不是楚郩的问题,实在是因为楚郩仗着当年跟着华元翎溜进来玩过,所以在相当自信她的方向感的情况下认为自己也是识得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