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郩无奈的叹了口气,丝毫不感到羞耻地抱怨道“谁让你们带那么多的手下,杀的我手腕酸痛,已经有些疲乏了,再与你打斗一场你哪里还有力气回京?”
她慢慢朝焦真走过去,又道“何为卑鄙?自古兵不厌诈,能智取何必再费力气?你太愚蠢倒是怪起我来了,实在无趣。”
楚郩将这无趣之人踢了一脚,让她翻了个面,仰面朝天,又慢悠悠将剑搭在她脖子上。
“张继良来华荆都城做什么?”
焦真认命的闭了闭眼,道“我告诉你,你放我走。”
楚郩沉吟道“这也不是不可以。”
才上了楚郩的大当,身家性命已在人家手里,焦真不得不谨慎“你先放了我。”
楚郩歪着头看着她邪气地笑了笑,“我又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你这颗头还可让宋西晏欠我一个人情。”她一边说,刀面一边向下压,焦真脖子上立即出现一道红痕,只再稍稍用力,她必将丧命于此。
宋西晏这三个字如催命符一般,焦真急道“等等!灵元珠!”
楚郩止住力道,诧异道“溪源宫的圣物,灵元珠?”
“正是,”焦真劫后余生,深吸了一口气,又被脖子上横着的死亡的剑打断,只好继续道“我只知道张先生要与华荆的一位大人物换一件东西,至于是何人何物我一概不知,张继良说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便再没问。”
“这样啊,”楚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你这一句话便换一条命,是你的命太轻贱,还是,”她顿了顿,手中剑又递进一分,目光凌厉“觉得我手中这把青莲剑太轻贱?”
“不,不,”焦真惊恐地睁大眼睛,急道“我只负责护送,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了,”
楚郩不为所动,眼神愈发冰冷,焦真心一慌,口不择言道“百花谷谷主下月七号要设擂台为阮弘璟比武招亲!”
楚郩闻言目光一凛,立时一剑摸了她的脖子,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啐了一口,骂道“管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