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错方法?怎么?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法子?”
庸医怔了怔,摇摇头。
爷嗤笑一声,“我还以为这么些年没见,罗六长本事了呢!”
庸医一呆“您是……您是封九爷?”
“嗯。”
爷坐在床边,搭住了我的脉门,片刻,把皮蛋叫到跟前,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手腕。
“嗯,妥了。”
他同时松开两手,起身来到外面。
打开我从小见惯了的破药箱,拿出纸笔放在柜台上。
庸医想要探头看他写什么,他竟反手就是一巴掌,“怎么?枯木堂现在没规矩了吗?”
他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将字条对折后,连同二胖带来的一个鱼篓一起交给皮蛋。
“丫头,就你一个人,拿着这个进去。你只要按照药方上的法子去做,小三子就能平安无事了。你不用担心,我们这就都到外边去。记住,一定要按我说的办,不然小三子就真的翘辫子了!”
爷在这么说的时候,并没有看皮蛋,表情却是我都没怎么见过的严肃。
话一说完,就招呼其他人去外面。
我当即也把吕信、梁开元、梁园轰了出去。
皮蛋进了屋,打开字条只看了两眼,脸就红了。
爷写的时候,我就看过了,知道她脸红的原因。
所谓的药方,实在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