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从那天踢馆过后,某人就没再出现过。
要是没记错,某人貌似就是因为这匹邪狼惨死的吧。
方玲也是闲极无聊,我不肯说爷的名字,她就把古钱装进龟甲,自己双手捧着摇了起来。
连续几次,她看了看倒在台面上的铜钱,脸色猛一变“糟了!”
“怎么了?”我从未见她这么一惊一乍过。
她不说话,急匆匆拿起那破书翻看。
我这次留意到,那是本占卜算卦的书。
见她神色紧张,我刚要走过去,栓柱忽然叫了两声。
循声一看,门外多了个纸箱子。一个邋遢的背影,正在匆匆跑远。
我认出那背影,打开门,把纸箱提了进来。
打开纸箱,里面是一只最多刚满月的小黑狗。
见小狗脖子里拴着个小布袋,我啼笑皆非——这个蒋布袋,还真是捡到猫猫狗狗就往这里送啊。
我提起那狗崽看了两眼,摘下布袋,直接把它丢给了栓柱“给它焐热乎就死不了了。”
蒋布袋说过,他不会白受人恩惠,狗崽脖子上的布袋,就是他给我治疗猫狗宠物的报酬。
见方玲仍蹙着眉翻书,我先打开了布袋。
里面是一个比拇指肚大点有限的小葫芦,和一卷签纸。
“‘神算子’,会解布袋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