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旧社会,家声大过天。为了维护声誉,杀个把人,再让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封口绝对可以。”
我放下手,仍是逼视陈祖道,一字一顿“可是,如果绣楼里出来的不是两个光屁股,而是更多个,这事再想封口可特么就难比登天了!”
陈祖道低垂着眼皮,有些含混道
“我点完火没立马走,在对角墙根蹲着呢。绣楼里总共跑出来四个人,没全光着,但也衣衫不整。一男两女跑下了楼,另一个女的,直接从二楼头冲下跳了下来。还有……还有一个女的。绣楼的主人、财主的闺女,据说是在屋里上吊了。”
我端起酒碗,看着里面深棕色的液体,“然后……你伸张完正义,就又回到前街的早点铺,继续喝酒吃面,还吃了两笼汤包?”
见陈祖道垂目不语,我冷笑一声“一男四女,男的,是护院,你换的衣服,就是他的。”
“嗯,上吊的是小姐;跳楼的是财主的正房老婆;跑下来的……”
“去你妈的!”我一碗酒狠泼在他脸上。
焦桐猛然起身,却被陈祖道一把摁住肩膀,硬压得坐回了椅子里。
我无视焦桐对我怒目相向,转向白晶
“你觉得,还有必要跟他聊吗?”
白晶已然起身,气淋淋道
“陈祖道,你今天真是让我开了眼了!虽然知道你不是主谋,可……你……你也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