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慧回头冷盯一眼卢乙，“你不嫌丢人，我嫌丢人，所以你最好别有给你哥写求救信的机会，否则……”

卢乙才不受他的恐吓，撩着眼皮缓缓说道

“师傅你是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能杀生。”

苦慧冷“哼”一声。

洋洋得意的捋着胡子意味深长的瞟一眼卢乙，“老衲当然不杀生，老衲吃~素~，”说完大步往前去。

………

卢乙猛然想起来，她十一岁的时候把老和尚得罪的最惨的一回。

只记得事后她有恃无恐，仗着兄长卢缜在场故意挑衅老和尚，气急败坏的苦慧打骂不得，气得原地打转。躺在榻上的她乐得滚来滚去，最后抱着笑的抽筋的肚子“哎哎”直叫。那段时间，她基本上以惹毛苦慧大师为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