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位博士生还是很识趣的点头道“是这样啊。”

陶勋看了博士生一眼，很满意对方的态度，问道“杜主任的论文，你看懂没有？”

“额，其实，没怎么看懂。”

“没看懂属于正常，杜主任的思维跟我们不在一个维度上，当初啊，他还是我的研究生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他的不凡之处。尤其是思维天马行空，所以才能能人所不能，为什么别人提不出电子流理论，不是他们的知识储备不够，而是思维僵化，不够开阔。”

拍了拍已经不算小伙子的小伙子，陶勋夹着nature转身“好好努力吧。”

等陶勋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博士生才咧了咧嘴，跟另外一位研究生吐槽“陶主任这好为人师的属性，越来越浓烈了。”

对方耸耸肩膀“你要是能教出一位诺贝尔奖学生，大约也这样。”

随着10月到来，电子流实验室的氛围是一天比一天热闹，因为诺奖即将公布今年的获奖名单，目前媒体上已经热热闹闹在炒作今年谁能获奖。

往年诺奖氛围在华夏并不热烈，因为评选的都是老外，压根没人认识。

本质上诺奖即便再有名气，它也只是学术圈的一项大奖而已，天然受众面就比较狭小。民众还是比较倾向于娱乐性，对奥斯卡金像奖的关注，远胜于对诺奖的关注，在国内即便是金鸡金马都比诺奖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