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了。”舒墨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听见那玫瑰姑娘又说“其实啊,我猜她不是有什么身体不舒服,怕是另寻了什么高枝,之前她就嫌我们戏班子的银钱太少,都靠她结识着那些达官贵人赏她的金银首饰才能维持生活,她一根簪子,都顶我们一年的花销,这人跟人,就是不一样那——”
舒墨突然瞪大眼。
她猛地大步往外走去“舅爷,我们回衙门!”
“怎么了?”舒景看着舒墨的表情,“你也怀疑那个海棠?你见过她?”
舒墨的眼中似乎闪动着青色的小火焰,嘴唇微微颤抖“我忽略了……我竟然一直都忽略了……沈生一走,海棠也走了,这天下不可能有那么巧的事——”
“那我们要不要也去那个海棠的房里找找看有什么可疑的物品?”
“不,不用了。”舒墨干脆地摇头。
“海棠也一定不会留下任何东西,她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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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沈生有重大嫌疑?”
县衙内,朱文章正在喝茶,一听舒景舒墨回来禀报,整个瞪大眼,茶水都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