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紧张，我一进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这么一下子，如果不是老祖宗出手，我不变成白痴也会留下巨大阴影吧！我能不紧张吗？

不过莫轻狂还是来到座位上坐下，小心地抿了一口热茶，剧烈起伏的胸膛方才稍稍平稳下来。

“你与那林阳，有旧怨？他的真实身份，也是你道破给陈实的？”郑韬轻声问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

“是。”莫轻狂打定主意全部交代，自然是如实回答。

“你这匡青的名字，应该也是假的吧。”

“是。”莫轻狂依旧点头。

“你不打算，求老夫一些什么事？”郑韬微笑着，看着莫轻狂，仿佛是在看一个囊中的玩物，又似乎在看一件神奇的珍宝。

这一眼，没有威胁，没有杀机，却让莫轻狂如坐针毡。

“他都知道了！他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莫轻狂面色大变！

莫凡则很稀松平常地道“人家当年号称黄金一代，哪是这么容易糊弄的？”

他让莫轻狂从实交代，就是猜到郑韬已经了解了莫轻狂的真实情况，先机已失。

幸好遇上林阳大败陈实，天玄民众群情激愤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