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失败了。她看见的锦瑟只是一位跟在江寻身后的普通女子。过于瘦俏的身形让她恍若秋季的落叶，过于沉寂了点；五官虽然好看，却也谈不上惊艳；而那双写尽沧桑的双眸早已没了当年的灵动。

陶灵打量着锦瑟，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冲动想要下车去问问。可是，她没有那个勇气面对江寻对于自己的狠绝。

江寻发动汽车，锦瑟坐在副驾驶。当车子朝着出口的方向驶去，路过陶灵的车前，锦瑟对上陶灵的目光，浅浅一笑。

让她诧异的是，她在这抹笑容里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愤怒与不喜。相反，她感受的是一种犹如清风拂过的安然。让她对自己的度量生出了怀疑。

她在心底假设“如果自己是她，在离去多年后归来，看见有女子进入到江寻家中，得知有女子对江寻如此追逐？是否也能如她这般大气与淡然？”

后来，陶灵以此追问锦瑟“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在你离去的这几年里，江寻曾对其他女子动心，与其他女子有过风花雪月？”

“如果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又何必回来呢？”那刻，陶灵在锦瑟的眼中看见了韩斯年曾说过的光。

……

随着年岁的增加，顾之薇这几年减少了出差的次数。自然，空闲下来的时间比先前多了不少。

这日，适逢周末，顾之薇坐着一家人的早餐。唐明诚起的许早，已从外面散步回来。他走进厨房，洗过手。或许是因为走饿了的缘故，便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唐潇不小了。”

“爸，唐潇才25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