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先生。”
“这是怎么了。”郭观喃喃,端起他递来的茶。
平日郭观最喜喝茶,这会儿食之无味,一口下去觉得寡澹,放了回去。
“那你出城,可探听到了什么。”郭观问道。
“无,原定的几个联络之处都已无人。我便去路旁的露天老茶肆中打听,一番旁敲侧击,什么都打听不到。”
郭观拢眉:“都打听了什么?”
“西朱村的陈家,还有临碧乡的陈家。”
郭观沉了口气,道:“西朱村的老宅不是早就出事了。”
“嗯,眼下没有新动静,临碧乡的陈家也没有,看来是好事。”
好事吗?
郭观心里面重复着。
不,他不这么觉得。
那少女太可怕了,手段复杂,诡计多端,而且,她特别能沉得住气。
越平静,未见得便是无事发生……
可若不平静,那情况岂不更糟糕?
郭观忽觉头疼,一根突突跳着的筋在他脑中不安生。
他抬手去按,却越跳越凶,另一只手的茶盏险些摔地。
“先生!”小楛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