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倒也不是不行,完了,完了完了。”卫东佑喃喃道。
“怎么了?”季夏和被他惹得心慌。
“我们怕蔡和怀疑,便骗他,说你的确被伤了,岂料他立即就要带人进来,于是我们就……”
“就?你倒是说啊。”
卫东佑俯首在季夏和耳旁嘀咕嘀咕。
季夏和双腿一夹紧:“你还真能编!”
卫东佑挠头:“说了个谎,就得再说个慌去圆嘛。”
男人在这方面共情能力非常大,哪怕是谎话,听着亦觉疼痛难忍。
“那个,”季夏和说道,“有多严重?到什么程度?”
“这个倒没说,就是提了一下受伤了。”
“那还好,”季夏和点头,点完一顿,不高兴地叫道,“那也不成!我尊严受辱!”
“那……”
“不对,支爷非我一人啊,”季夏和一乐,“我可以是支爷,知彦也可以是支爷,下次不定你便是支爷,对吧?”
“……”
“就知彦了!”季夏和精神胜利法无敌,开心看向手里的信。
信上字迹气势如瀑,明华大敞,细节处又秀美轻盈,季夏和赞叹,“阿梨呀,真是个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