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洛祠那一推,怎么就没把钱远灯给当场撞死!
随从很少见到牧亭煜气成这般,在旁不敢说话。
牧亭煜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气了良久,他终于平复下来,冷冷道:“成,此计不行,便休怪我无情了。”
“世子,您说得是……”
“钱远灯,他非死不可,”牧亭煜说道,“而且,得死在李骁手中。”
随从瞪大眼睛。
“你敢背叛我吗?”牧亭煜挑眉,朝随从看去。
“不不,小的生来便是荣国公府的家奴,小的生死都是荣国公府的人!”
“好,”牧亭煜说道,“你过来,我与你说几句话,你抽个时间去告诉李骁。”
随从赶忙过去,片刻不敢懈怠。
与此同时,重新披上胄甲的李骁,已经调集全军,开始发动攻击。
巨大的佩封城池就在眼前,不吃下来,李骁着实不甘心。
所以这次,李骁自己当前。
城墙上面砸下来的石头,许多都是城中拆毁了的房屋。
飞梯一架架搭上,三个队阵各抱着巨大的攻城锤,开始朝着南面的三大城门猛然撞去。
古老的城门嗡然作响,似是敲动今夜这场攻城战的序幕之钟。
不论飞梯,亦或攻城锤,都是至佩封后,这几日连夜赶制。